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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致遠的家人死了?
我愣住。
我剛出生就被大祭司選中做繼承人。
所以從小被養在祭司府,跟著大祭司學習。
寧致遠是族皇弟弟的兒子。
在一次祭祀活動中,他意外落水,是我救得他。
從那天起,他常來找我。
我們日久生了情。
可身為大祭司,一生不能嫁人,不能離開苗疆。
于是在繼承儀式前半個月,我答應了跟寧致遠私奔。
就在要離開那個晚上,我意外得知族皇想要殺寧致遠全家。
為了救他們,我不得不繼承大祭司之位。
并且策劃怎么讓他們一家人離開苗疆。
沒想到繼承儀式那天寧致遠會來,他哭著問我為什么不信守承諾,為什么要拋棄他。
害怕族皇以這個借口害他,我讓人把寧致遠送到了亂葬崗。
之后又安排別人把他家里人都送過來。
當我把這些說出來,我以為寧致遠會相信。
誰料他臉一沉,手掐住我的脖子,怒目圓瞪:“阿月玲,你別騙人了,花影早就跟我說了,你交代他們殺我,是她心軟才放了我,之后我又被你捉住,是一個紅衣女子救了我,之后你的人當著我的面殺了我全家,都是你做的孽!”
“花影,是你跟他說這一切都是我做得?”
我看向花影。
當年我跟花影做交易,我解除她身上禁錮,免去她做蠱靈受得痛苦。
她幫我把寧致遠安全送到亂葬崗。
之后她沒出現,我一直以為她死了。
沒想到她在背后挑撥離間我和寧致遠。
面對我的質問,花影往后退了一步,嬌弱地喊了寧致遠一句,“致遠,我害怕?!?/p>
這一句徹底激怒寧致遠,他手上加重力氣。
我差點窒息過去他才松開。
之后他低聲哄花影,“影兒,這里血腥,你回房間吧,一會兒我去找你?!?/p>
花影點頭,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兩個人親密的動作映在我眼睛里,我心臟猛地一酸。
曾幾何時。
能得到寧致遠溫柔的,只有我一個人。
等花影離開,寧致遠再次走過來,他眼底一片冰寒,“阿月玲,我等這一天等很久了,你欠我的,今晚上都要還回來?!?/p>
我握緊拳頭,“你要我怎么還?”
寧致遠忽地一笑,“聽聞大祭司神圣不可侵犯,至今還是處子之身,我這十幾個兄弟,在軍隊久了,許久沒有開過葷,只要你今晚上把他們伺候好了,咱們的帳一筆勾銷?!?/p>
我震驚地看著他。
想從他眼里找出一絲異樣。
可寧致遠的眼神告訴我,他是認真的。
我咬唇,“這個不行,別的我都能答應。”
誰料話音剛落,門外一人在寧致遠的示意下,手起刀落。
一顆帶著血的頭顱滾了進來。
我瞪大眼睛,怒吼:“寧致遠,你個混賬!”
寧致遠瞇著眼睛,“行?還是不行?”
外面的族人全身顫抖。
有人再也壓不住自己的嗚咽聲。
哭聲傳到寧致遠耳朵里,他眼底再起一絲嗜血。
眼見他又要殺人。
我驚恐道:“行!我答應!寧致遠,你不要再動他們,而且你還要答應我,等這件事結束后把他們送回苗疆,我隨便你處置,你不要傷害我的族人?!?/p>
寧致遠答應,之后坐到了太師椅上。
他單手撐著頭,“那就開始脫吧?!?/p>
苗族嫁衣繁瑣,我每脫一件,心就涼一分。
自幼師父就告訴我,大祭司身子純潔,是不能暴露在任何人面前。
直到剩最后一件里衣,我聽到寧致遠喊了停。
我以為他良心發現,他卻吩咐道:“把所有的門卸了,苗疆大祭司不管做什么都應該是萬眾矚目的,讓他們族人好好看看,他們曾經奉若神明的大祭司,是怎么討好男人的!”
門很快被卸下。
我暴露在所有族人目光之下。
這些人有的是我長輩,有的是我朋友。
我父母也在其中。
我的尊嚴在瞬間崩塌。
寧致遠抬手,讓我繼續。
我卻怎么也沒有辦法脫去最后一件衣服。
許是等得久了,寧致遠又開口,“既然大祭司害羞,那你們就別看著了,幫幫她啊?!?/p>
他一聲令下。
本就等不及的十幾個男人一擁而上。
這些人粗暴地撕開我的里衣,露出如雪的肌膚。
汗臭味席卷著我的鼻腔。
有一只手在我臉上摸了幾把就往下。
我絕望地閉上眼睛。
這時,身上一輕。
馬上要摸到我胸口的男人被寧致遠一把提起扔到一邊。
所有人都停下動作,不知道剛才還在看熱鬧的鬼主突然發什么瘋。
寧致遠拳頭緊握,青筋暴起。
他居高臨下看著我,“一群沒用的東西,還是我親自來吧?!?/p>
更新時間:2025-04-10 17:06: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