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對不起淑文,其他的可以,這個不行,勉強在一起對我們兩人都不公平?!?/p>
“顯懷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你自己考慮清楚,這個東西就留在我這,是要我想辦法讓他娶你,還是你把孩子打了,你自己決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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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能等到她的回音,因為第二天我就被人以流氓罪的罪名抓了起來。
爸媽哭得幾乎給姜淑文下跪了,希望她能和大家解釋。
但她執意只說一句話,是我欺負了她。
我還沒機會說出事實,就被人堵住嘴丟到了礦洞里。
身上的證據已經被人搜身消失不見,偏偏姜淑文還偷偷來看我,告訴我只要說出徽章的位置,她就和隊里的人說她在誣告。
“我還真是個蠢貨,以為他斯斯文文的樣子只是風流?!?/p>
“阿向哥,你別這樣說他,他也是沒辦法了,他家里下面還有兩個后媽生的弟弟,如果他不清白點,他回去就什么都不剩了?!?/p>
我閉上眼睛,自嘲一笑,“滾。”
上面在抓典型例子,對于我這種窮兇極惡的人,通常都是死刑。
行刑前五天的時候,姜淑文都還在帶著我愛吃的白豆腐糕問我徽章到底在哪。
“你放心吧,他說了你給隊里遞交過我們的結婚申請,所以把你透出來不會有事,只要他到時候使點動作讓人批了我們的申請,這個孩子就是堂堂正正的,但前提是你得說出徽章的位置。”
“阿向哥,你就別倔了好嗎?你身上本來就有傷,看著你受苦我心里也不好受。我保證只要你肯放過他,以后我一定一心一意和你過。”
我背上的傷因為沒用藥在大夏天已經接近腐爛,甚至我自己低頭聞都能聞到一股惡臭。
缺水又缺食物的情況下,我知道就算我沒被判刑估計也活不了多久。
我早就沒力氣和她說話,她卻以為我還要害她那個心心念念的人。
她終于生氣了,猩紅著眼說她再也不要理我。
腳步聲越傳越遠,我的記憶與上輩子漸漸重合。
上輩子我主張兒子糙養,要養出男子氣概來。
她卻養得精細,容不得打也容不得罵,甚至在兒子欺負別人時我說了兒子兩句,她便氣我不疼他。
那時我雖然醋她對兒子比對我好太多,但也大多在腆著臉要她再為我生個女兒,我必定對女兒好。
她總是搪塞過去,甚至不惜做出重男輕女的樣說養女兒不劃算。
后來計劃生育出來,我想再生一個的念頭也就慢慢消了。
卻唯獨記得兒子有娃后她想讓兒子湊一個兒女雙全時到處奔走找偏方,把生了病不能疾走的我遠遠落在身后,如同此時一樣。
行刑的那天,我被當作典型游了街,爸媽一口一個冤枉,她也不知所措的看著游行隊伍,問怎么沒人告訴她。
“不是,你們搞錯了,他向隊里打過我們的結婚申請,其實我們是要結婚?!?/p>
更新時間:2025-04-08 16:56: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