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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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們,上期咱們講到洛陽西市物價飛漲,那場面,簡直亂成一鍋粥,熱鬧得讓人崩潰??蛇@氣候災變的 “魔掌”,那叫一個不講武德,可不只是在國內瘋狂作妖,還把東漢與周邊地區的貿易,也折騰得死去活來,直接讓商業貿易秒變 “寒冬模式”,芭比 Q 了。

咱先嘮嘮絲綢之路貿易,那在以往,絕對是商業界的 “yyds”,一路駝鈴聲聲,清脆悅耳,商隊綿延數里,那陣仗,別提多壯觀了。據不完全統計,在災變前,每年通過絲綢之路運往西域的絲綢,那數量多到超乎想象,足足有上萬匹,還有數不清的瓷器、茶葉等寶貝,這些可都是當時的 “硬通貨”。

那時候,絲綢商人們一個個牛氣沖天,走路都帶風,賺得盆滿缽滿,日子過得相當滋潤,妥妥的人生贏家??扇缃衲兀@氣候災變一鬧,完犢子了。道路被災荒破壞得稀碎,到處都是大坑小洼,跟月球表面似的。山體滑坡更是把路堵得死死的,巨石橫七豎八地躺著,好多路段直接 “報廢”,根本沒法通行。

就拿玉門關到樓蘭這一段來說,以前商隊輕輕松松幾天就能跑完,那速度,杠杠的?,F在呢,可能得花上大半個月,還得提心吊膽,時刻擔心小命不保。你瞧那原本平坦的道路,如今被洪水沖得溝壑縱橫,一道道深溝像張著大口的怪物,商隊的騾馬時常前腳剛拔出來,后腳又陷入泥坑,趕車的伙計們累得氣喘吁吁,大汗淋漓,一邊咒罵著這鬼天氣,一邊使出吃奶的勁兒把騾馬往外拽,那場面,看著就讓人心疼。

山體滑坡后的巨石橫亙在路上,像一個個猙獰的巨獸,威風凜凜地阻擋著商隊的腳步,商隊只能一點點清理,進度慢得讓人抓狂,伙計們一邊干活一邊吐槽:“這啥時候是個頭啊,再這么下去,都得涼涼,干脆躺平算了,這活干得太內卷了?!?雪上加霜的是,貨源也短缺得厲害。原本物產豐富的產地,因為旱災、洪災,農作物大量減產,絲綢的原材料桑樹,好多都旱死了,只剩下干枯的枝丫在風中孤零零地搖曳,仿佛在哭訴著悲慘遭遇,那場景,要多凄涼有多凄涼。瓷器的黏土也因為洪水被沖得亂七八糟,原本肥沃的黏土礦坑如今一片汪洋,產量銳減,以前那些財大氣粗的絲綢商,現在手里的存貨越來越少,根本沒法像以前那樣,大搖大擺地跟西域商人做生意,一個個都愁得頭發都快薅禿了,天天唉聲嘆氣:“這生意,沒法玩了,再這么卷下去,真得破防了?!?/p>

就說有個叫李福的商人,那在絲綢貿易圈,以前也是響當當的人物,堪稱 “絲綢大佬”。他長期往來于中原與西域,家里的倉庫堆滿了精美的絲綢,那些絲綢,質地輕柔,花色精美,簡直美翻了。生意做得那叫一個風生水起,賺得盆滿缽滿,出門前呼后擁,好不威風。可現在呢,他可愁死了。前陣子,他好不容易湊了一批絲綢,打算運往西域大賺一筆,想著再狠狠賺上一筆,走向人生巔峰。

結果剛出玉門關沒多遠,就遇到了山體滑坡,道路被堵得死死的,商隊被困在半路好幾天。李福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營地走來走去,臉上的焦慮清晰可見,眉頭擰成了個大疙瘩,嘴里不停地嘟囔:“這可咋整啊,再這么下去,生意都得涼涼,我的錢啊,都要打水漂了。這災變一來,生意變得這么難搞,感覺就像掉進了‘內卷’的無底洞,看不到頭。” 等好不容易清理出一條路,繼續往前走,又碰上了土匪。

那些土匪兇神惡煞的,手持大刀,寒光閃閃,眼神中透著貪婪,像餓狼見到了獵物,把他的貨物搶了一大半,還打傷了好幾個伙計。李??粗幌唇僖豢盏纳剃牐铧c沒暈過去,心態直接崩了,癱坐在地,欲哭無淚:“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原本想著大干一場,這下全泡湯了,徹底破防了?!?等他好不容易到了西域,發現那邊的市場也因為災荒,變得冷冷清清,根本沒人買他的絲綢,貨物全部滯銷。李福這下可慘了,不僅血本無歸,還欠了一屁股債,直接面臨破產,從 “絲綢大佬” 秒變 “落魄商人”,真是讓人唏噓不已。以前出門前呼后擁,如今只能灰溜溜地躲著債主,那反差,簡直不要太大,他自己都感覺像在做夢一樣,人生大起大落,太刺激了,可這刺激,他真的承受不起啊。此刻,李福心里盤算著,要是再找不到出路,自己怕是真得徹底躺平了。

再看看和匈奴、鮮卑這些地方的互市,以前那也是熱熱鬧鬧,雙方互通有無,各取所需。匈奴的駿馬、牛羊,鮮卑的皮毛,換來東漢的茶葉、鐵器等,大家都樂呵呵的??涩F在,因為雙方經濟都陷入了困境,互市的規模越來越小,直接從 “大型集市” 變成了 “小地攤”。東漢這邊,國內災荒嚴重,好多物資都供應不上,能拿去互市的東西越來越少,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匈奴和鮮卑那邊,日子也不好過,他們的牛羊因為草料不足,大量死亡,草原上到處都是牛羊的尸體,一片凄涼景象,能用來交換的牲畜也沒剩多少,看著就讓人心酸。雙方的商人都在抱怨,這生意越來越難做,內卷得厲害,再這么下去,都得 “涼涼”,這也暗示著后續互市可能會有更大的變化,不知是否會有新的交易方式或者合作契機出現。

而且邊境還不穩定,時不時就有小規模的沖突。就拿上個月來說,在雁門關外,匈奴的一支小部落,因為缺糧,都快餓瘋了,就想強行闖入東漢境內搶奪物資,和東漢的守軍打了起來。匈奴人騎著瘦骨嶙峋的馬匹,眼睛里閃爍著饑餓的光芒,吶喊著沖向關隘,那氣勢,仿佛要把整個世界都吞了。

東漢守軍則嚴陣以待,弓箭手搭弓射箭,箭如雨下,刀斧手準備迎擊,雙方廝殺在一起,喊殺聲震天,塵土飛揚。這一沖突,直接導致雙方的互市中斷了好一陣子。原本約定好的交易,也只能泡湯,兩邊的商人都損失慘重,心里那叫一個苦啊,只能默默流淚。

因為貿易萎縮,東漢與周邊地區的外交關系也變得微妙起來,以前大家還客客氣氣的,現在因為利益沖突,摩擦不斷,邊境沖突時有發生,這可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兩國使者見面時,言語間都帶著火藥味,以往的友好氛圍蕩然無存,以前是把酒言歡,現在是針鋒相對,這變化,讓人感慨萬千。不知朝廷是否會為了穩定局勢,重新調整貿易政策,或者加強軍事防御。

這商業貿易一陷入寒冬,影響可太大了。不僅那些靠貿易吃飯的商人倒霉,直接從 “人生贏家” 變成 “失意者聯盟”,東漢的經濟也跟著受拖累,國內市場上的貨物種類越來越少,價格還居高不下,一路狂飆。老百姓的日子就更難過了,買啥都貴,生活壓力大得喘不過氣來,每天都在為生計發愁,感覺身體被掏空。

那在這艱難的局面下,東漢朝廷又會想出啥辦法來挽救經濟呢?那些豪強們又會趁機搞出什么幺蛾子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一章《土地兼并的狂潮》,咱接著嘮那段波瀾壯闊又滿是苦難的歷史。

更新時間:2025-04-03 23: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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