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甚一日想你!
在地愿做連理枝,
在天愿當比翼鳥,
精氣神日衰白發,
歲月饒過誰半生,
上帝不管誰愛誰,
留著遺憾共天地,
今日得見她歡喜。
不知能否愿我心。
我和香香意外見面,就象財神爺親自登門給我發錢一樣,是不敢想象的事,今天居然實現了,我心里高興,用什么表達我此時的心情呢?
我無人訴說,又壓制不住喜悅,只好用這首詩把他表達出來,我這個詩不賣錢,也不傳世,不留名,所以沒有心里包袱,我就是寫,寫的不好也要寫,又沒人看,如果有人看,你看的想吐,也不關我么事,你也干不掉我,也不給我發工資,我就這樣拽,怎么樣?
這個“詩”,全文我只解釋最后一句,不知能否愿我心。這句話表達的是我的擔憂,我知道,我現在是大老板,有錢,我還有一個副省長的妹夫,香香也在我公司上班,我準備給她發高工資,養她也可以,我看上去是如此強大,把她征服有如囊中取物,可是,我還是戰戰兢兢。所以說,不知道,她能不能順從我的心,愛我。
記得小時候她離我而去,這一走就是三四十年!我傷不起了,假如一個不小心,她又離開我,再來個三十四年,我就留著遺憾共天地,什么意思,就是我的這個遺憾只能和天地同壽,天地沒有,宇宙消失了,我這個遺憾才算結束了。
香香的到來,打亂了我的思路,本來明天去工地,已無心情關心那些事了,夜不能寐。
第二天,我要去廚房過早。
一路上,因為能見到香香了,我神清氣爽,心情也特好,又有些忐忑,不知道她對有沒有好感,她是否記得童年的那個我,如果知道了,她能接受我嗎?
唉!你的思路不對吧,三十多年沒見面了,今日能見面,讓你親眼目睹真容,你還有什么求?還不知足嗎?上帝對你不薄??!
是??!對的起我了!
廚房里冒著煙,我來早了啊,早餐做好了沒有,我站在餐桌前往灶臺吆喝。
哎呦,大老板早,大廚聽到我的聲音,端了一籠包子過來,我拿了一個放在嘴里吃,點頭稱贊味道不錯。
大廚聽了我的賞識,高興地合不攏嘴。
我問她,昨天請的女師傅來了沒?
哦,您不讓我安排她做事,這個點就沒有通知她上班。
嗯!我白跑一趟了,是這樣的,我跟大廚交待,你等她來了,讓她到人事報到,就說她另有任用。
大廚忍不住問我,您這么重視香香,是為了什么?
為了不節外生枝,我橫眼掃了他一下,我說這是你能問的嗎?
我交待完了,回辦公室去等她,左等右等,不見她的人,半個小時感覺尤如等她半年。
我坐在辦公室,一邊等她,一邊想著待會怎么和她說話,我這是陷入談戀愛模式吧。
就在這時,人事部的人來敲門,告訴我有個香香的女人來報到。
我說,你把她帶來見我。
不一會,香香被人領來了,她今天穿了一套淺色的女式西服,辮子梳的筆直,人特別的精神,讓我賞心悅目。
我又見到她了,我心里充滿喜悅,我越看她,越喜歡。
這么多年了,我們之間如同白雪一樣,一片空白,我想填補一下這片空白,了解一下她的經歷,比如這二十多年她的工作,家庭,生活狀況,這些,我不能像警察一樣審問吧?
我把剛剛送她來的人事員工叫來,讓她送一張聘用表。
人事把表送過來了,我說,我昨天和你交談了,我很欣賞你,對你有重用,你先把這張表,填一下。我在說到重用時,是加深了語氣的。
她低著頭寫字,我隔著桌子看她,我的眼也沒眨一下,她好像感覺我在看她,抬頭朝我微笑了一下,又繼續寫。
我問她,你想在我找什么工作?
她說,她也不會做什么啊,在廚房做一個幫手,很適合我。
我輕輕一笑,我說,這個活累,你可以選一個舒服的工作。
她說,她沒文化,啥也不會。
我想了一下,就說,我公司大,我呢,公司每天要給下面員工傳達我的指令,你就留在我身邊,幫我做些上傳下達的事,怎么樣?
她想了一下,回答說,做傳話筒唄。
我笑了一些說,你可以這么理解。
她還在低頭寫她的字,我在C位,可以徹底而完全無后顧之憂地欣賞著她豐腴的身姿,看的我直流口水。我分不清是她的身體本身有這么大吸引力,還是我真的愛她,而出現這種現象。
戀愛都是非理性主宰著大腦,我也不管是為何有這種魔幻式現象了。
下面這個我怎么填?香香突然抬頭問我。
我問哪里不清楚?
嗯!工資!她臉色微微泛紅地說道。
這個,我想了一下,給多了,其他員工不服,給少了,我不樂意,我當然不能把我的想法告訴她。
提到她的工資,我又想起,她結婚了嗎?要不要照顧家里。
我把表要過來,只見上面婚否欄上,赫然寫著,已婚。
更新時間:2025-04-03 17:58: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