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叱云南以為李未央必死無疑,他也就高枕無憂了,剛想到尚書府去提親,誰知沒過幾天,就傳來拓跋浚和李未央平安無事的消息,兩人已安全回到了平城,除了叱云府和東平王府,所有人都歡喜不已。

叱云南又開始擔憂起來,只好另想計策除掉李未央。畢竟奏章遲遲沒有找到,就像一顆定時炸彈一樣隨時會危及到他的安危,所以他不得不先下手為強。

一天晚上,叱云南收到一封密信,拓跋余約他到酒館一敘,信中提及奏章一事。

叱云南看到信后,驚得瞪圓了雙眼,煩躁、焦急瞬間涌上心頭,整顆心如激蕩的湖水般無法平靜,還沒到約到時間,就迫不及待地騎馬去酒館見拓跋余。

月明如晝,銀輝遍地,小酒館的花窗間透出點點明亮的燈火,庭院的花樹被映照得枝葉分明,但見墨影鋪地,花色朦朧,一片清幽雅致。

拓跋余正在悠哉地喝著酒,叱云南面色凝重地來到,向他鞠了個躬后,便直接切入主題,“奏章在你那?”

拓跋余沒回答他,甚至沒看他一眼,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嗅了嗅后,一臉陶醉的說道:“這是今年新釀的青梅酒,將軍不妨嘗嘗看!”

叱云南一張俊臉冷得如千年寒冰,一直緊蹙雙眉,冷漠的眸子里,一潭幽藍湖水激起了漣漪,波濤暗涌,語氣也十分冰冷,擺了擺手說道:“不必了,我沒心情喝酒,殿下到底想要干什么?”

拓跋余放下酒杯,挑了挑眉,微微勾了勾唇角,“將軍智勇雙全、膽識過人,本王很是欣賞。但想不到,將軍野心不小?。∷介_鐵礦可是死罪,將軍手握重兵,明擺著是要行謀逆之事嘛!要是讓皇上知曉,那是會株連九族的!”

叱云南聽著聽著,心中駭然,渾身的血液仿佛燃燒了一般,周身熱血沸騰,當場就把酒杯給捏碎了。

叱云南的表情讓拓跋余很是滿意,他知道自己達到了目的。沒錯,他就是在威脅叱云南。

因為那日在圍場宴會上,李未央打算呈交的奏章在打斗中遺落,竟被拓跋余給撿到了。他本就野心勃勃,正好想利用此奏章大做文章,為自己鋪好后路。

“看來將軍應該有心情和本王喝一杯了,來人,倒酒!”

叱云南面前的酒杯斟滿了酒,可他卻遲遲未動,拓跋余又說了句,“本王建議將軍,盡快將北涼鐵礦上交,陷害北涼宗室的欺君之罪,本王還可以替你隱瞞。干杯!”

叱云南這才勉為其難地將那杯酒一飲而盡,他那幽深的眼底隱藏著敏銳的戒備和刀鋒般的恨意。

“殿下果然不是眾人所想的那般簡單,我也一直不敢小覷殿下。今日一見,更證明了我的論斷。我知道殿下想得到我們叱云家的支持,為你爭奪皇位增添勝算。”

拓跋余那雙三角眼微微瞇了一下,眼里浮現出一絲獰笑,野心毫不掩飾地暴露了出來。

“將軍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作何選擇!就算本王沒有叱云家的支持,本王也會立于不敗之地,但將軍就不同了,一旦奏章交到皇上手里,叱云家會是怎樣的下場,將軍應該很清楚。叱云家雖為百年世家,但只有選對明主,才能永葆繁榮昌盛。”

叱云南的眉心微微動了動,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著波光,“我能信得過殿下嗎?”

“將軍你現在沒有其他選擇了!”

叱云南一生馳騁沙場,叱咤風云,這般被人赤裸裸的威脅,他自然心有不甘,但他要保護整個叱云家,決不能讓叱云家毀在他手里,所以他只能答應與拓跋余合作,助他登上皇位。

但叱云南為人心高氣傲,是不可能甘愿一生受人威脅,他只是表面答應合作,其實暗地里派人去南安王府偷奏章,可都以失敗告終,他實在是煩悶至極,以至于一直沒去尚書府提親。

翌日,李常茹去叱云府看叱云南,叱云南這幾日太過疲憊,竟然伏在書房里的書桌上睡著了,嘴里還時不時冒出“奏章”、“殿下”、“李未央”幾個詞來。

按照劇情進展,李常茹大概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她拿著披風為叱云南披上,沒想到卻把他給驚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看向李常茹,“常茹妹妹,你來了啊,怎么沒人進來通傳?”

“許是下人們不想打擾你休息!南哥哥,你最近好像很累的樣子,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嗎?”

叱云南將披風放到一邊,伸了伸懶腰,輕嘆了一口氣,目光閃動間,流露出難以名狀的復雜之色,“也沒什么特別之事,就是朝堂上那些公事罷了,你們女兒家不懂的?!?/p>

“哦?是嗎?只是這樣?”李常茹一直盯著叱云南,不放過他的細微表情。

“南哥哥,你心里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說的。你我之間,還有秘密嗎?我們不是都快成為夫妻了嗎?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呢?說出來比憋在心里好,說不定我能幫到你!”

叱云南并沒有把李常茹當外人,他一向有什么心事都會告訴李常茹,自己的喜樂憂愁都與她一起分享。

可這件事真的很嚴重,萬一東窗事發或者事敗,兩人沒有成親,就不會連累到李常茹,所以他不打算告訴李常茹,這也是為什么他一直沒去提親的原因。可李常茹統統都知道,她也在想辦法幫助叱云南化解危機。

“南哥哥,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因為剛剛你說了夢話,把所有事都說了出來?!?/p>

聞言,叱云南驚愕不已,搖著李常茹的手臂,激動地問道:“你剛剛都聽到了什么?”

李常茹鎮定自若地回答道:“奏章在南安王手里,他以此威脅你,讓叱云家效忠于他!”

“你果然都知道了!”叱云南松開了手,呆愣原地,雙腳仿佛釘在了地上,猶如一株枯槁的樹木,臉色慘白如紙,透著青灰的死氣,渾身血肉仿佛被風干一般,隨時可能會枯敗而亡。

李常茹急忙安慰道:“南哥哥,雖然我都知道,但你放心,我不會傳出去的,我不會做任何不利于你之事。不僅如此,我還會幫你把奏章拿到手,讓你擺脫南安王的威脅,做回你自己。”

更新時間:2025-03-31 12:2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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