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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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畢業之后,麥筱芊憑借著自身的努力與優異的成績,順利踏入一家頗具規模的醫院,如愿成為了一名護士。她本滿心期許,以為投入忙碌的工作,就能將心底那些如影隨形的恐懼徹底掩埋,可現實卻與她的想象背道而馳。醫院,這個時刻上演著生死離別的特殊場所,靈異事件如同潛藏在暗處的鬼魅,愈發頻繁地浮出水面。

麥筱芊深吸一口氣,然后緩緩地推開了醫院的大門。這是她第一次值夜班,心中難免有些緊張和不安。

當她踏入醫院大樓的那一刻,一股潮濕且帶著濃烈消毒水味的空氣如同一股洪流般猛地向她撲來,讓她不禁皺起了眉頭。這股味道讓她感到有些不適,但她知道這是醫院特有的氣味,也是她接下來要面對的環境。

昏黃的燈光在頭頂上搖曳著,仿佛隨時都可能熄滅。它們勉強照亮著狹窄的通道,使得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有些模糊不清。墻壁上的瓷磚縫隙里似乎隱藏著無數的秘密,陰暗而壓抑,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麥筱芊邁著輕盈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走在長長的走廊上。她的每一步都顯得格外謹慎,生怕會發出太大的聲響,打破這夜晚的寧靜。然而,盡管她如此小心翼翼,鞋底與地面摩擦時發出的細微聲響還是在寂靜的夜里被無限放大,回蕩在空蕩蕩的走廊里,讓人聽了有些心悸。

只覺背后涼颼颼的,仿佛有一雙冰冷、陰森的眼睛,正隱匿在黑暗深處,一瞬不瞬地緊緊盯著自己,那如芒在背的感覺讓她頭皮發麻。她下意識地猛地回頭,動作帶著幾分驚惶,脖頸因為用力而發出“咔咔”的輕響,可身后卻空蕩蕩的,唯有寂靜無聲的空氣,什么也沒有。走廊里的燈光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操控著,忽明忽暗地閃爍,燈泡時不時發出“滋滋”的電流聲,仿佛隨時都會徹底熄滅,將她徹底丟入黑暗的深淵。時不時地,還有奇怪的聲響從四面八方傳來,那聲音似遠似近,似有若無,像極了有人在黑暗中低低地嗚咽,又像是什么東西在墻壁里抓撓,讓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地急劇加速,心臟在胸腔里瘋狂跳動,仿佛要沖破胸膛,手心也早已沁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順著指縫悄然滑落。

在給病人換藥時,病房里彌漫著一股沉悶的氣息,仿佛整個空間都被壓抑著,讓人感到有些窒息。窗簾在微風中輕輕飄動,卻沒能給這沉悶的氛圍帶來一絲生氣,反而更顯得有些詭異。

麥筱芊站在病床前,神經已經緊繃到了極點。她的手微微顫抖著,小心翼翼地將新的藥水瓶掛好,然后眼睛緊緊地盯著輸液管,生怕藥水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什么問題。

就在她專注地更換藥水瓶時,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見病床上似乎有一些異樣。她的心跳瞬間加速,一種莫名的恐懼涌上心頭。她下意識地抬起頭,目光順著病床望去,恍惚間,她竟然看見病床上的病人身上趴著一個黑影!

那黑影的輪廓模糊不清,像是一團扭曲的煙霧,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氣息。它靜靜地趴在病人身上,仿佛在吸食著病人的生命力,讓人毛骨悚然。

麥筱芊的血液在這一刻仿佛凝固了,她的眼睛瞪得滾圓,完全無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她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希望這只是一個幻覺,或者是自己看花了眼。

然而,當她再次定睛看去時,那黑影卻如同從未出現過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病床上的病人依舊靜靜地躺在那里,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她開始在心底暗暗懷疑,是不是自己因為緊張和勞累,精神出了問題,產生了幻覺,可那黑影帶來的恐懼卻如此真實,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

配藥室里,燈光慘白而刺眼,照在各種玻璃器皿上,反射出冰冷的光。四周的藥架上擺滿了大大小小的藥瓶,標簽在昏暗中若隱若現,仿佛一個個沉默的幽靈。麥筱芊站在柜子前,全神貫注地調配著藥物,雙手機械地忙碌著,試圖讓自己專注于工作,忘掉那些詭異的感覺。

她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地鎖定在手中的藥劑上,仿佛那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她的額頭開始微微出汗,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實驗臺上。然而,她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這些,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瓶藥劑上,嘴里還在不停地默念著藥物的配比。

就在她全神貫注的時候,一個不經意的抬頭動作,讓她的眼角余光掃到了柜子的倒影。那一瞬間,她的身體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樣,突然僵住了。她的心跳驟然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一般,呼吸也變得急促而沉重,甚至連肩膀都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她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倒影中的人影,那身影在柜子的玻璃上顯得模糊不清,但卻散發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氣息。那是一種來自未知的恐懼,仿佛這個人影并不是這個世界的存在,而是從另一個世界冒出來的惡靈。

她的身體像風中的落葉一樣微微顫抖著,仿佛隨時都可能被這股恐懼的力量吹倒。她的頭慢慢地、緩緩地轉動著,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像是在與一股巨大的阻力做抗爭。她的脖子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地扼住,僵硬得如同生銹的機器一般,每轉動一下都會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嘎吱”聲。

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滿心期望著轉過頭后看到的只是一場誤會,只是自己的過度緊張和想象力在作祟。然而,當她終于艱難地將頭轉過來的那一刻,她的希望瞬間破滅了。

她的身后空蕩蕩的,沒有任何人或物體的存在。只有那冰冷的空氣,如同一股寒流般撲面而來,無情地鉆進她的衣領,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這股寒意不僅來自外界的溫度,更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和絕望。

剎那間,麥筱芊只覺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頭皮一陣發麻,一股強烈的恐懼瞬間將她吞噬。她再也顧不上手中還未完成的配藥工作,手中的藥瓶“啪”的一聲掉落在地,摔得粉碎。她轉身朝著治療室的門口狂奔而去,腳步慌亂,差點被旁邊的凳子絆倒,只想盡快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好不容易平復了一下慌亂的心情,麥筱芊又繼續投入到工作中。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走向一位病人的病床前,準備為病人進行檢查。病房的窗戶半開著,外面的樹枝在風中搖曳,影子投射在地面上,如同張牙舞爪的怪物。

這位病人的面色蒼白得如同白紙一般,毫無血色,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了似的。然而,與他那蒼白面容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異樣的光芒,就像是黑暗中閃爍的磷火,讓人看了不禁心生寒意。

就在麥筱芊全神貫注地為病人量血壓時,突然,病人毫無征兆地開口了。他的聲音沙啞而詭異,仿佛是砂紙摩擦發出的聲音,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小麥,你的頭發是不是真的呀?又黑又亮的,我想扯一根看看……”病人的話語雖然平淡,但其中透露出的那種怪異和不自然,卻讓人感到一陣恐懼。

話音未落,只見病人緩緩地伸出了手。那只手干枯得如同雞爪一般,關節突兀,指甲又長又尖,閃爍著寒光,直直地朝著麥筱芊的頭發抓來。

麥筱芊完全沒有料到病人會突然有這樣的舉動,她被嚇得臉色煞白,驚恐地向后退了一步。然而,由于太過慌亂,她的腳下一滑,身體失去了平衡,差點摔倒在地。

此刻的麥筱芊,只覺周身血液都好似凝固成冰,眼中滿是驚惶,寫滿了恐懼和難以置信。病房里的空氣仿佛變成了黏稠的漿糊,每一次呼吸都讓她感到無比艱難,呼吸急促又紊亂,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在拉扯著緊繃到極致的神經。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喉嚨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扼住,干澀得發不出半點聲音。那原本紅潤的嘴唇,此刻已失去了血色,只剩下一片慘白,隨著她不受控制的顫抖,仿佛兩片在狂風中飄零、隨時會被吹落的花瓣。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只可怕的手離自己越來越近,那只手干枯如柴,皮膚緊緊地貼在骨頭上,青筋根根暴起,像是一條條在泥沼中掙扎扭動的蚯蚓。指甲又長又尖,泛黃且帶著些許黑斑,好似從黑暗深淵探出的尖銳獠牙,隨時都會劃破她的肌膚。

病房里昏暗的燈光,如同風中殘燭,閃爍搖曳,將四周的影子拉得扭曲又詭異,像是一群張牙舞爪的怪物在肆意舞動。墻壁上的水漬,在這昏暗中仿佛一張張痛苦扭曲的鬼臉,正對著麥筱芊發出無聲的嘲笑。而那扇半掩的窗戶,透進的冷風發出“嗚嗚”的聲響,宛如來自地獄的鬼哭狼嚎,為這恐怖的氛圍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就在那只手快要觸碰到她頭發的瞬間,病人忽然露出了詭異的笑,那笑容像是從地獄深淵攀爬而出的惡鬼,咧開的嘴角幾乎要扯到耳根,露出一口參差不齊、泛黃發黑的牙齒,好似一排腐朽的墓碑。病人沙啞著嗓子,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就是想看看是不是跟我的假發有什么區別?!?那聲音如同砂紙摩擦,又似老舊風箱發出的沉悶聲響,在這寂靜壓抑的病房里顯得格外驚悚,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尖銳的刀,狠狠地刺進麥筱芊的心里。

麥筱芊只覺頭皮一陣發麻,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一股強烈的恐懼瞬間將她徹底吞噬。她再也無法忍受這可怕的場景,雙腿發軟,卻還是用盡全身力氣,踉蹌著轉身?;艁y中,她差點被病床旁邊的凳子絆倒,雙手下意識地在空中亂抓,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緊接著,她朝著病房門口瘋狂奔逃,腳步急促而凌亂,甚至都顧不上回頭再看一眼。

她撞開病房門,沖了出去,仿佛背后有無數惡靈在追趕。一路狂奔,走廊里回蕩著她慌亂的腳步聲和粗重的喘息聲。直到跑到護士站,看到周圍熟悉的同事和明亮的燈光,她那顆狂跳不已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一些,但恐懼的余韻依舊在心底久久回蕩,難以消散 。

值完那班驚心動魄的夜班,麥筱芊疲憊不堪地回到家中,整個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氣,連衣服都沒換,便一頭栽倒在床上,倒頭就睡。很快,她陷入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境。

麥筱芊猛地打了個冷戰,驚悚地發現自己置身于醫院那條再熟悉不過,卻陰森得令人脊背發涼的走廊。抬眼四望,濃稠厚重的霧氣洶涌而來,好似一群蓄意作惡的幽靈,不由分說地將她團團圍住。它們肆意鉆進她的衣領、袖口,如冰冷的蛇般在肌膚上游走,又像一床吸飽水的棉被,沉甸甸地裹住她,壓得她每一次呼吸都艱難無比。這些霧氣還不安分地在她身邊上躥下跳,時而快速旋轉,時而緩緩涌動,仿佛在舉行一場邪惡的狂歡,誓要將她的心智攪亂 。目力所及,能見度不足半米,整個世界被這密不透風的白色幕布層層包裹,一切都陷入了模糊與虛幻之中。

墻壁上的水漬在霧氣的掩護下若隱若現,恍惚間,仿佛一張張痛苦扭曲的人臉。它們像是有了鮮活的生命,在霧氣里悄悄扭動、變形。嘴巴一張一合,似在歇斯底里地吶喊,又似在低聲啜泣,傾訴著不為人知的凄慘遭遇。它們還不時對著麥筱芊擠眉弄眼,五官夸張地扭曲著,發出無聲的怪笑,仿佛在無情地嘲笑她的恐懼與無助,那模樣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她心臟狂跳不止,胸口憋悶得厲害,只想快點逃離這個可怕之地??蓜傄慌膊剑桶l現雙腳像被施了定身咒,被強力膠水死死黏在地面,每邁出一步都得拼盡全力。地面好似一個被激怒的巨人,故意變得坑洼不平,布滿無形且冰冷黏膩的手,緊緊拽住她的腳踝,妄圖把她拖入無盡的黑暗深淵。她每向前挪動一分,都要與這股無形的力量奮力抗爭,每一步都走得踉蹌又艱難 。

就在她幾乎崩潰之時,一陣若有若無的孩童嬉笑聲從遠處悠悠飄來。這笑聲在死寂如墳的氛圍里顯得格格不入,清脆卻又透著徹骨寒意,恰似一把利刃,瞬間將她的血液凍結。隨著笑聲由遠及近,一個身著病號服的小孩從霧氣中緩緩現身。小孩面色慘白如紙,毫無血色與生氣,恰似一張被隨意丟棄的薄紙;嘴唇卻紅得刺目,像剛涂抹過鮮血,透著說不出的詭異;眼神空洞無神,猶如兩口望不到底的枯井,直勾勾地盯著麥筱芊,那目光好似能穿透她的身體,直擊她內心深處最恐懼的角落 。

麥筱芊喉嚨干澀得要冒煙,剛想開口詢問,還沒等發出聲音,小孩就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以超乎想象的速度猛地朝她沖來。帶起的冷風好似千萬根尖銳的銀針,狠狠扎在麥筱芊的皮膚上,瞬間讓她起滿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眨眼間,小孩就鬼魅般地站在了她面前,伸出瘦骨嶙峋的小手,死死抓住她的衣角,聲音冰冷得如同寒夜中尖銳的冰棱,一字一頓地說:“姐姐,陪我玩躲貓貓,找不到我,你就永遠走不出這里……” 話音剛落,小孩便如一縷輕煙,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麥筱芊呆立原地,身體不受控制地瑟瑟發抖。此時,四周的霧氣愈發洶涌,像是一群張牙舞爪的惡魔,叫囂著要將她徹底吞噬。它們翻涌、盤旋,不斷擠壓著她的生存空間,讓她陷入了極度的絕望 。

麥筱芊驚慌失措地四處尋找,腳步踉蹌,在霧氣中深一腳淺一腳地亂撞,嘴里聲嘶力竭地呼喊著小孩的名字。她的聲音在霧氣里無助地回蕩,帶著顫抖與哭腔,顯得格外凄厲絕望。然而,回應她的只有自己那不斷回響、逐漸微弱的回聲,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她孤身一人,被無盡的恐懼緊緊纏繞。沒走幾步,她看到一間病房的門半掩著,透出一絲微弱昏黃的光。那光在霧氣中搖曳不定,恰似荒野墳冢間飄蕩的鬼火,一閃一閃,仿佛在不懷好意地招手,引誘她走向未知的恐怖。那扇門好似一個神秘莫測的入口,微微晃動著,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像一個老邁的怪物在低聲訴說著隱藏在背后的秘密,蠱惑著她踏入那未知的黑暗 。

她牙齒打著顫,雙手抖得厲害,緩緩伸出手,費力地推開房門。門軸發出“吱呀”一聲極其刺耳的聲響,在這寂靜壓抑的空間里格外驚悚,恰似惡魔從深淵底部發出的咆哮,瞬間擊穿她的耳膜。屋內彌漫著刺鼻濃烈的藥味,還混合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如同一頭頭兇猛的野獸,直往她的鼻腔里鉆,熏得她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差點嘔吐出來。她定睛一看,病床上躺著的,竟是之前那個問她能不能扯她頭發的病人,此刻正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眼神呆滯,嘴里念念有詞:“頭發,頭發……” 那聲音單調、機械,好似被某種邪惡力量操控的復讀機,不斷重復著這令人毛骨悚然的字眼 。

突然,病人以一種極其扭曲詭異的姿勢從床上坐起,身體像是被抽去了骨頭,關節軟塌塌地彎折著,扭曲得不成樣子,讓人頭皮發麻。雙手在空中胡亂抓撓,指甲劃過空氣發出“嘶嘶”的聲音,像是鋒利的刀片在切割紙張,又似毒蛇吐信的聲響,朝著麥筱芊步步逼近。麥筱芊驚恐地瞪大雙眼,心臟狂跳,轉身想逃,卻驚恐地發現退路已被無數黑影嚴嚴實實地堵住。這些黑影如同被釋放的惡鬼,張牙舞爪,形態各異,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那聲音震耳欲聾,如同一波又一波洶涌的聲浪,震得她耳膜生疼,仿佛要將她的靈魂都震得粉碎 。

她絕望地閉上雙眼,身體劇烈顫抖,淚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就在恐懼將她徹底淹沒,她以為自己即將墜入無盡黑暗深淵時,她猛地驚醒,大汗淋漓,睡衣早已被汗水濕透,緊緊地貼在身上,仿佛一層冰冷的鎧甲。她的心臟還在胸腔里瘋狂跳動,仿佛要沖破胸膛,呼吸急促而紊亂,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神中滿是驚恐與迷茫,直勾勾地望著四周漆黑的環境,大腦一片空白,分不清此刻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四周的黑暗仿佛還彌漫著夢中那令人窒息的恐懼氣息 。

麥筱芊從噩夢中驚醒后,像只受驚的小鹿般大口喘息著,眼睛瞪得極大,在黑暗中慌亂掃視,試圖確認自己已回到現實世界。冷汗從額頭不斷冒出,浸濕了發絲,睡衣緊緊貼在后背,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她的雙手下意識地揪緊被子,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身體仍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腦海中,那病號服小孩、扭曲病人和猙獰黑影的畫面不斷閃回,每一幕都像尖銳的刺扎在她心上,恐懼如潮水般將她徹底淹沒,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這只是夢……只是夢……”她顫抖著低聲呢喃,試圖用話語安撫自己。她鼓起勇氣,緩緩起身,打開床頭燈。暖黃的燈光瞬間填滿房間,驅散了些許黑暗,卻驅散不了她內心的恐懼。

她赤著腳走向窗邊,拉開窗簾,清冷的月光灑在臉上,帶來一絲涼意。窗外,城市依舊沉睡著,街道空無一人,安靜得有些詭異。她深吸一口氣,冰涼的空氣涌入肺部,讓她稍微鎮定了些。

隨后,她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讓溫熱的水從指尖流淌而下。她盯著水流,努力放空思緒,專注于當下。漸漸地,顫抖的雙手不再抖動,狂跳的心臟也慢慢恢復正常。

“我能行的,這只是個夢?!彼龑χR子中的自己輕聲說道,眼中的恐懼逐漸被堅定取代。

經過一番洗漱,麥筱芊換上整潔的護士服,看著鏡中精神了些許的自己,深吸一口氣,走出家門。

清晨的醫院,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走廊上,帶來溫暖與生機。同事們忙碌的身影穿梭其中,熟悉的消毒水味充斥在空氣中。麥筱芊深吸一口這熟悉的氣息,挺直脊梁,走向護士站,開啟新一天的工作。盡管內心仍有一絲不安,但她明白,生活與工作仍在繼續,她不能被恐懼打倒。

更新時間:2025-03-31 06:4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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