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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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榜的自然是姜遠。

雖然姜遠來到大周時間并不長,并不代表他就能漠視當下,有能力解決的事而不解決,這有違他曾所受的教育。

姜遠在未上大學前,也是一文學少年,除了課本以外,還看過不少的雜書,對一些藍星上的古史秘聞也有涉及,那時年歲雖小,卻依然被那句“是歲江南旱,衢州人食人”的古詩給震憾得不輕。

那是何等的慘劇,光想想就令姜遠反胃。

如今身處大周,卻沒想正趕上這大旱,再想想在藍星上學的那句古詩,不由得渾身顫栗。

這等慘劇,能不發生最好就不要讓它發生得好,這才揭了榜文。

老道確實急了,這榜文是能亂揭的嗎?

雖然姜遠的身份擺在那,但也不能瞎胡鬧啊,這蓋了官府大印的榜文不是讓人揭著玩的。

這興州府府尹官兒也不算小,再加上大周朝派系眾多,未必人人都怕他老子,更何況姜遠還是被罰出燕安的。

“搞不好這張飯票要沒!”老道心里悲哀的想。

張賢禮見有人揭了榜文,心情有點小激動,仔細看去,卻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心情一下就不好了,但還是問道:“揭榜者何人!”

還未等姜遠答話,那群書生中卻是走出一人來,上下打量姜遠一番,恍然道:“這不是燕安城大名鼎鼎的姜遠姜公子嘛?”

“你認識我?”姜遠見在這興州居然還有人認識自己,不由得有些奇怪。

“怎不識得!”這時又走出一個書生來,手中的折扇得似要起飛,面帶輕蔑之色:“半月前,姜公子在燕安醉月樓可是好大的威風?!?/p>

“原來如此!多半那天在酒樓里挨打的就有這兩人。”姜遠心里暗罵了一聲,嘴上卻打著哈哈:“原來是故友啊,幸會幸會,敢問二位高姓大名,那日人太多,姜某卻是記不全了。”

“哼!我等哪敢與姜公子故友相稱!”那書生哼了一聲,道:“我乃燕安城錦文書院學子,呂然!”

另一書生鼻子里也哼了一聲,見姜遠問到姓名,出于讀書人的修養倒也是答了:“我乃興州明新書院學子,宋仁!”

“幸會幸會?!苯h哈哈兩聲,就要繞過這個兩個書生,準備上前與府尹張賀禮答話。

卻不料呂然和宋仁上前一步將姜遠擋住,呂然面帶輕蔑之色,道:“我道是誰敢揭這榜文,原來是姜公子,這榜文乃是我興州府尹大人為招能人賢人祈水的,不知道姜公子有何賢能敢揭這榜?”

宋仁也嘲笑道:“我倒是知道姜公子對于尋花問柳、打架斗毆是行家里手,倒是不知道姜公子還有其他才能,還請姜公子教我等?!?/p>

“教你妹!”對這兩個明顯找碴兒的家伙,姜遠自然沒好脾氣:“本公子是找府尹大人有事稟告,順帶著看你們這群酸書生在這里叫嚷著聯什么名,像一群山雞嘎嘎亂叫惹人煩,本公子很不爽。”

“大膽!別以為你是梁國公之子,就可以胡言亂語!”呂然漲紅了臉,道:“姜遠!你一不學無術之徒,也敢來此揭榜?!看來圣上將你趕去邊關是最圣明的決定!”

“什么?他就是梁國公之子姜遠?”

“他難道就是那個在燕安城無惡不作的花花太歲?”

“難怪!也只有他這種紈绔才敢做出當街羞辱鎮國公之女,詛咒鎮國公的事來,別人還真干不出來?!?/p>

姜遠的大名如雷貫耳,不但在燕安城響徹云霄,在這幾百里以外的興州也是家喻戶曉,一群書生頓時議論紛紛,看向姜遠目光自是不善。

“好了!”張賢禮斷喝一聲,怒道:”你等休得吵鬧!”

一眾書生與呂然、宋仁頓時收了聲,眼神卻恨恨的看著姜遠,一臉不屑的樣子,很是欠揍!

張賢禮喝住吵鬧的書生,轉身對姜遠問道:“你果真是梁國公之子?”

“正是!”姜遠如實答道。

張賢禮眉頭皺了起來,姜遠大名他也是聽過的,據說不學無術胸無點墨也就罷了,還整日里惹是生非,最后被鴻帝賜封為從九品陪戎副尉,踢出了燕安城,前往邊關效力,說白了就是被發配了。

“即是梁國公之子,你可明白這榜文隨意揭不得?!”張賢禮道:“這可不是兒戲?!?/p>

“本公子自然知道?!苯h輕笑一聲,道:“我敢揭此榜自然是有辦法?!?/p>

張賢禮和幕僚嚴景行眼睛皆是一亮,道:“不知姜公子有何辦法可以祈來水或是雨?”

“自然是有我的辦法?!苯h自信滿滿:“張大人,不如去您府衙一敘如何?這里人多雜吵,也說不到什么正事。”

“也好,請姜公子隨本官入府一敘?!睆堎t禮側身,準備帶著姜懷安入府衙內。

“大人不可!”呂然和宋仁見狀連忙阻攔,道:“此子在燕安城乃是出了名的紈绔,無一絲一毫的學問,他如何能祈得水弄得雨來?大人莫要被他誆騙了!”

“大人,何必在一個不學無術的人身上浪費大人寶貴時間,不可信啊。”又一個書生站出來攔住姜遠的去路。

宋仁更是指著姜遠身邊的老道士,說道:“大人,您看,此子常與一些江湖術士、三教九流混在一起,他這是想誆騙大人哪!”

一旁的老道不樂意了,伸手指著宋仁:“誰家沒教好的崽子,敢說道爺是三教九流的騙子!信不信道爺一巴掌抽死你!”

老道做勢欲打,宋仁卻不退,挺著胸口并把臉伸出過來,道:“有種你打?。∧氵@道士和姜遠混在一起,能是什么好東西?!”

老道只是舉著巴掌嚇唬一下宋仁,卻也沒真敢在府衙門口打人,見宋仁反而貼上來讓他打,舉起的巴掌卻是落也不是打也不是,好不尷尬。

“啪”的一聲脆響,宋仁的臉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頓時將宋仁和其他一眾人嚇了一跳。

就連張賢禮和嚴景行都有些發懵,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你讓我打的哈!”姜遠甩甩手腕,譏笑道:“你要不要再喊兩句?“

“你敢在府衙門口當著府尹大人的面打人!“呂然顫著手指點著姜遠,身體卻老實的往后退了一步。

“打人?我看你們幾個那日在酒樓里還沒挨夠打!”姜遠冷笑道:“現在給你倆補上!”

“大膽豎子!竟敢如此狂妄!”一眾書生怒斥姜遠,頓時場面亂成一團。

“夠了!”任張賢禮再有修養,看到如此場景也不由得心生煩躁起來,再次喝住眾人。

捂著臉的宋仁跪倒在地上,對張賢禮哭道:“大人您也看到了,此子在燕安素有惡名,被圣上罰出燕安,如今又在我興州動手打人,實為囂張狂妄之徒!學生今日挨打實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這狂徒揭了榜,恐是要對大人行誆騙之事,望大人三思??!”

“望大人顧念興州百姓,莫要上了這狂徒的當??!”一眾書生又跟著高喊起來。

張賢禮也用懷疑的目光看向姜遠,似正在考慮應不應該相信他,畢竟姜遠惡名傳天下,剛又當著他的面打書生,實在是有些憂慮。

姜遠也相當的煩燥,眼看天色越來越晚,自己趕了一天的路,半路又遇了山賊被嚇個半死,到現在一粒米未進,而臺階下圍觀的百姓也越來越多,對他指指點點。

“行了!”姜遠斷喝一聲:“不就祈個水嗎!且等我三日,三日內我若弄不來水澆灌田地,我跪下向你們賠罪!”

姜遠梗著脖子怒喝:“如果我弄來了水澆灌田地,我也不要你等跪下賠罪,你等且自扇三耳光!敢賭否!”

宋仁和呂然及一眾書生各自對望了一眼,雖然不知道這姜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是不是又起了壞心眼要坑他們,但目前興州確實無法取水澆灌田地這是事實。

“賭了!”宋仁和呂然一咬牙便應了,他們倒要看看這不學無術的姜遠如何在三日內取出水來!

更新時間:2025-03-28 23:5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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