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罅隙灑進房間,許依早早地就起了床,洗漱妥當之后,
她立在孟宴臣的房門前,深吸了一口氣,抬手輕輕叩了叩門。孟宴臣聽到敲門聲,
滿心疑惑地走去開門,瞧見門外站著的許依,他微微一愣,眼神里滿是驚詫。畢竟,
許依都有好幾個月沒進過自己房間了,這一瞬,他竟有些手足無措。很快,孟宴臣緩過神來,
側身將許依讓進房間,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輕聲問道:“依依,怎么啦?
”他的目光中飽含關切,試圖從許依的神情里探知她此番前來的緣故。許依微微歪著腦袋,
眼中帶著些楚楚可憐的味道,輕聲說道:“哥哥,你撤訴吧?!甭曇糨p柔,
仿佛夾帶著一絲不易被察覺的央求?!靶∫?,你曉得自己在說什么嗎?
”孟宴臣微微睜大了雙眼,著實沒料到許依會有這般反應,心中滿是困惑,
不明白她為什么要替宋焰求情,放過那個讓她受傷的家伙?!班?,
不過也不能讓哥哥的努力白費,讓宋焰打個欠條,該還的還是得還?!痹S依眨了眨眼睛,
語氣平靜,卻又好像在為孟宴臣思量著?!暗狼妇退懔?,姐姐也說了,這只是小傷,
我沒啥事的。”她垂下眼眸,臉上擺出一副大度的樣子。孟宴臣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開,
眼神中滿是不贊同,緊緊盯著許依,說道:“是宋焰讓你被霸凌的,你當真要就這么放過他?
”他實在沒法理解許依的想法。許依堅定地點點頭,接著又軟聲說道:“我是為了姐姐,
姐姐要高考了,我當然不能讓她心情受影響!我肯定不會把事情做得那么絕。
”她抬眸看向孟宴臣,眼神中帶著一絲溫柔與懂事。聽到許依這番話,
孟宴臣臉上原本嚴肅的神情才緩和了一些,輕輕嘆了口氣,
心中對許依的這份體諒與懂事有了些許觸動。孟宴臣點了點頭,目光中帶著幾分復雜的情愫,
語氣鄭重地說道:“行,我會跟律師講,只要賠錢,我就不再起訴了!”他望著許依,
心中既對她的寬容大度存有幾分贊賞,又隱隱感覺她如此為許沁著想有點虧待了自己。
停頓了一下,他又輕聲補充道:“不過要是往后你覺得心里不舒坦,
或者宋焰那邊有什么狀況,一定得跟我說。”說完,他抬起手輕輕揉了揉許依的頭發,
像是想要給她一些撫慰。許依離開后,孟宴臣稍作思量,便走向了許沁的房間。他推開房門,
許沁正坐在梳妝臺前,見孟宴臣進來,臉上立馬堆滿笑容。孟宴臣神情平靜地說道:“沁沁,
我跟依依聊過了,她讓撤訴,只要宋焰打欠條賠錢就行,我應下了,也跟律師講過了。
”許沁聽到這個結果,心里微微一沉,并沒有多少喜悅。
她在心里暗自嘀咕:“還是得賠錢呀?孟家難道差那十幾萬嗎?許依那個小J人,
故意在哥哥面前表現,裝出一副大度寬容的模樣,不過是想討哥哥的歡心罷了。
更新時間:2025-03-27 01:46: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