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一遍遍地重復“對不起”。
可傅聞洲掐著我的下巴,強行讓我看著她的動作。
“告訴我,許言鶴碰過你哪?”
我搖頭不肯說。
傅聞洲就讓女孩繼續。
“嘴!只有嘴!”
我一個激靈,馬上顫聲開口。
傅聞洲的吻便落了下來,直到我喘不過氣,他才又拉開一段距離問我:“還有哪?”
我上氣不接下氣,連忙搖頭。
“沒有,真的沒有了……”
女孩的動作又開始緩慢地繼續。
我遲鈍的大腦這才反應過來。
傅聞洲壓根不在乎許言鶴到底碰過我哪,他只是想折磨我。
我渾身都細細地顫抖起來。
絕望地閉了閉眼睛。
沒有淚。
我用沒受傷的手,勾起肩上的衣帶,隨著衣服落下,將自己盡數展現在傅聞洲面前。
“哥哥,只要你想,我本來什么都會給你。”
不要再折辱許言鶴了。
7
這次,我沒把不該說的話說出口。
傅聞洲眼神也似有松動。
他用自己的外套遮住我的身體,把抽噎的女孩趕走,便來吻我。
“……別在這?!?/p>
我哀求傅聞洲。
傅聞洲皺了皺眉,拉開距離:“就這么不想讓許言鶴看見?”
我搖搖頭。
舉起發紫的左手,放軟了姿態,“我疼。”
連我自己都知道這個謊言笨拙得可笑。
傅聞洲卻嘆了口氣。
用大衣將我整個人包裹起來,穿過病房走廊,將我輕柔地放在床上。
明明我壓根沒有哭。
他卻吻著我的眼角,似乎有說不出的悲傷:
“昭昭,別難過?!?/p>
溫柔得仿佛錯覺。
直到我再次醒來,我才驚覺,那大概只是一場夢吧。
可左手分明被仔細地包扎過。
一層層紗布整整齊齊。
許言鶴說過,“包扎這件事,除了醫生,便只有愛人會為你做?!?/p>
“一層疊著一層,愛有多深,邊緣就有多整齊?!?/p>
除了許言鶴,我想不到還有誰會這樣愛我。
所以哪怕已經決定了再也不見許言鶴。
我還是下意識走到了他病房前。
就再看最后一眼。
我不進去。
我踮起腳尖瞥去——病房中間坐著一個人!
我呼吸都靜止了,撲在房門上向里面望去——
不是許言鶴!
更新時間:2025-03-06 16:0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