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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咸平往前跨了一步,臉上帶著陰狠的笑,惡狠狠地說:“哼,你以為自己有個外國籍就能有恃無恐?”

“我告訴你,在我的地盤,給你扣個敵特的帽子再容易不過,到時候,別說這房子和錢,你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都還兩說!”

“是拿錢保命,還是繼續執迷不悟,你自己掂量掂量!”

張咸平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著虞宛央。

之所以敢說得這樣直白,當然是因為他已經讓人去查過虞宛央。

才從Y國回來,國內沒有任何后臺勢力,回國后也沒有與上頭的人有聯系。

說明只是有點小錢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

空有幾個錢,根本沒有能力與他抗衡。

對付這樣的黃毛丫頭,他有的是手段。

放完狠話,張咸平這才轉身離開。

見電梯下了樓,楊歡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剛才看到張咸平氣勢洶洶的模樣,她是真的害怕他們做出什么事情來。

楊歡轉過身,看向虞宛央,眼中滿是擔憂:“虞小姐,你……真的買了那套老洋房了?”

“沒錯,我確實買下了,”說著,虞宛央側身,做了個請進的手勢,“楊經理,進來喝杯茶吧,剛剛多虧你幫忙周旋。”

“這是應該的,虞小姐是我們和平飯店的客人,我們有責任保證客人的安全?!?/p>

楊歡走進房間,目光忍不住在虞宛央身上打量。

這位看著嬌弱的千金小姐,行事卻如此果敢,連張咸平都敢得罪,真真是不知者無畏啊。

楊歡在沙發上坐下,接過虞宛央遞來的茶,輕抿一口,舒緩著剛才緊繃的神經。

“虞小姐,張咸平在滬市手眼通天,他既然盯上了那套洋房,往后怕是麻煩不斷,你可一定要小心,”楊歡放下茶杯,神色關切地說道。

虞宛央微微頷首,目光坦然與楊歡對視,輕聲問道:“楊經理,你是否知曉這位張主任家在何處?”

虞宛央神色平靜,可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銳利,仿佛在謀劃著什么。

“張咸平這人做事向來謹慎,生怕有人對他不利,不過……”

楊歡頓了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我倒是聽聞他在西郊有一處獨棟別墅,那地方安保森嚴,四周還有不少他的親信把守,只是這消息也不知真假,而且就算是真的,那地方也不是輕易能靠近的?!?/p>

“虞小姐,你問這個做什么?可千萬別沖動行事啊?!?/p>

她深知張咸平的心狠手辣,生怕虞宛央因為一時沖動而陷入危險。

虞宛央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讓人安心的笑容,“楊經理,你放心,我不會沖動的,我只是想著,知己知彼,多了解一些他的情況,總歸是沒有壞處的?!?/p>

……

夜黑風高,月光被厚重的云層遮蔽,整個滬市籠罩在一片靜謐的黑暗中。

虞宛央獨自一人,悄無聲息地朝著西郊方向走去。

張咸平的宅子位于西郊一處偏僻的地方,占地廣闊,四周高墻環繞,墻頭上還布滿了鐵絲網,顯然是防止有人翻墻而入。

宅子周圍還有不少守衛,手持棍棒,來回巡邏,連只蒼蠅都很難飛進去。

然而,這些對虞宛央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她可是有外掛的。

她站在遠處,目光冷峻地掃視了一圈張家的宅子。

隨即輕輕閉上眼睛,心念一動,瞬間進入了空間。

空間內的屏幕上,清晰地顯示著外面的情況。

虞宛央借助空間的轉移功能,輕松地穿過了高墻和守衛,悄無聲息地進入了張家。

她先是繞著宅子轉了一圈,大致鎖定了幾個最有可能藏東西的地方。

書房、臥室、地下室,這些地方都是張咸平最有可能藏匿財物的地方。

虞宛央首先來到了書房。

書房內陳設奢華,紅木書架上擺滿了各種書籍,書桌上還放著一盞臺燈,燈光昏暗。

她仔細檢查了一番,很快在書桌下面發現了一個隱蔽的開關。

“果然有密室,”虞宛央輕聲自語。

她輕輕按下開關,書房的墻壁緩緩打開,露出一個漆黑的密室。

虞宛央從空間里取出一只手電筒,走進密室。

密室內堆滿了二十多口大箱子,箱子打開后,里面全是各種字畫、古董、黃金、珠寶,琳瑯滿目,價值連城。

看樣子,這些都是從那些資本家和地主家里搜刮來的。

虞宛央毫不客氣,將這些財物統統收進了空間。

隨后,她又來到了張咸平的臥室。

臥室里,張咸平正摟著他的小老婆睡得正香。

虞宛央從空間里取出一瓶my,輕輕噴了幾下,張咸平和他的小老婆立刻陷入了更深的昏睡中。

把兩個人拖下床,虞宛央走到床邊,掀開床墊,發現床下竟然堆滿了現金,至少有幾十萬。

“天天躺在錢上睡覺,真是會享受,現在,這些都是我的了?!?/p>

她將床下的現金全部收進空間,隨后又開始了“掃蕩”模式。

書房里的紅木家具、臥室里的名貴地毯、客廳里的古董擺件,甚至連廚房里的鍋碗瓢盆,虞宛央都沒有放過。

最后,她站在空蕩蕩的宅子里,滿意地點了點頭。

張咸平不是喜歡搜刮別人的東西嗎?現在也讓他嘗嘗被搜刮的滋味。

如果不是考慮到時間有限,虞宛央甚至還想把墻皮和地板都撕下來帶走。

即便用不上也能當柴火燒。

真是可惜了。

虞宛央心念一動,再次進入空間,輕松地離開了張家的宅子。

夜色依舊深沉,虞宛央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仿佛從未出現過。

而張家的宅子,已經變得空無一物,連一根針都沒有剩下。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吝嗇地灑在張咸平那張滿是肥肉的臉上。

他迷迷糊糊地從昏睡中醒來,只覺腦袋一陣劇痛,仿佛被重錘猛擊。

下意識地想要翻身,卻發現自己竟睡在冰冷的地板上,硌得渾身難受。

更新時間:2025-03-02 21: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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