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濃烈的煙味將我熏醒,我慌忙地起身發現屋里充滿了濃煙。
〔爹?咳....咳...爹!〕
發現屋內沒有爹的身影后,我慌忙的沖到了門外。
剛到院子里,我失聲尖叫了起來。
是白天爬到我爹身上的那個賣豬肉的男人,衣衫不整的在地上抽搐著,嘴里不停著喊著:〔婆房女,婆房女?!?/p>
沒幾秒后,漸漸沒了生氣,我這時驚恐的發現男人的褲襠部血色一片。
祭屋那邊傳來人群的躁動,我順著聲音跑了過去,奮力擠進了人群。
發現爹瘋瘋癲癲的站在熊熊烈火中,身邊橫七豎八躺著幾個沒有生氣的人。
我差不多能認出他們,因為他們這段時間總是來找爹玩。
爹身后的祭屋已快被大火吞噬,但村民們卻不敢上前,因為火勢太大了,這些年由于干旱,井口里已經沒有多余的水來滅火。
爹就這么站在火里,平靜的看著我,村民癱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痛罵著,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我依舊站著呆滯地看著磕的頭破血流的村民。
明明那么大的一場火,我卻感到身上有陣陣冷意。
沒過一年,村里又重新選出了一位婆房女。
是死在我家院里,賣豬肉男人的妹妹。
在舉行儀式的當天,忽然下起了小雨,村民們跪在她面前,虔誠的伏在地上。
而我站在祭臺后面,狠狠地舉起一塊碎石砸了下去。
在眾人的尖叫聲中,我悄悄的溜回了牛棚里。
爹死后,我被一個幫人放牛的老瞎子收養了。
原因無他,只因為我是婆房女的后代,我的身體里蘊含著的力量一定可以治好他的眼疾。
他每月初都會拔我幾根頭發,然后伴著牛肉吃下。
而我也憑借這個活了下去。
在婆房女剛上任沒幾天,我被拖進了祭屋。
祭屋的墻壁上依舊掛滿了動物的內臟,一個渾身肥肉的女人,艱難的從床上起身,眼角處有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那是我前幾天拿石頭砸上去的,看著我呆呆的站在床頭,張嘴就不停著咒罵著。
我低著頭,全程沒有說話。
婆房女看我沒有反應,想到自己慘死的哥哥,說話越發惡毒了起來:〔你以為你爹當年不想把你一起燒死嗎?也就是你運氣好,睡到半夜自己跑了出來,要不然就憑你這種不受人待見的小畜生——〕
話還沒說完,我撲了上去死死地咬住了她的耳朵,婆房女渾身都是肥肉。
雖然力氣大卻不靈活,在一陣激烈的慘叫聲后,我被村民按在了地上,冷眼看著在地上翻滾的婆房女。
那一天我平安無事的回到了牛棚,我擦拭著嘴角令人作嘔的味道,我知道起碼在一個月內我是安全的,因為婆房女月初的第一個愿望已經達成了。
很快到了下一個月初,我被村民拖進了祭屋。
隨著婆房女的一聲令下,我的一條腿被活生生地打斷了。
我全程緊緊的咬著袖口,眼睛死死地盯住婆房女,婆房女見我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眼睛笑的瞇了起來,隨即移動著肥碩的身軀,用腳踢了踢我的臉。
下一秒,我突然死死地抱住了她的小腿,狠狠地咬了上去,一陣嚎叫傳來。
等我被人拉開時,婆房女害怕地后退著。
更新時間:2025-02-20 15:14:32